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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學生異見者團體在柏林拜訪維吾爾議會辦公室

日前,幾名德國留學生,以異見者團體的身分,拜訪了世界維吾爾大會在柏林辦公室的負責人庫爾班先生。雙方在數小時的交談中對當前局勢以及前景交換了意見及祝福。

(圖片:德國聯邦議會綠黨議員瑪格麗特·鮑澤((Margarete Bause)今年七月五日在示威抗議活動上演講)

前往拜訪世界維吾爾大會柏林辦公室的幾名留學生自稱是“諸夏教會”,其中就有曾經接受本媒專訪的張炎楠。

據張炎楠說,世界維吾爾大會柏林辦公室負責人 海玉兒 庫爾班 (Haiyuer Kuerban)先生說,在未來,整個世界離開中國的時候,他們就像是海上的船一樣,風吹過來,“我們就藉著風勢而走。”但是,首先要有一條船,“我們現在就是造船者,為自己和自己所愛的人。”

庫爾班先生說,諸夏教會是除了港人聲援組織之外,第一個拜訪他們的亞裔身分的團體組織。

世界維吾爾代表大會(維吾爾語:دۇنيا ئۇيغۇر قۇرۇلتىيى,拉丁维文:Dunya Uyghur Qurultiyi (DUQ),英語:World Uyghur Congress (WUC)),簡稱世維大會世維會,起於2004年4月16日至19日於德國慕尼黑市召開之維吾爾族相關團體代表大會。其由東突厥斯坦民族大會與世界維吾爾青年代表大會共同召集各相關之東突厥斯坦組織而建立的機構。世維會每年接受美國國會支持的美国国家民主基金会资助。

張炎楠向本媒表示,諸夏教會的存在,就是為所有人展示這種可能性,每個人都有自由的選擇權,想得到自由時,就可以得到自由。而新的民族將會在這種對自由的共同選擇裡被創造出來。他說,諸夏教會的成員,不少人竟然是中共體制內黨員領導幹部的子女。“所以我們的存在就是給那些聲稱人沒有自由選擇權的人的響亮耳光。”

在諸夏教會的Facebook頁面上,他們這麼介紹自己:“一群諸夏主義者的代表機構。我們是諸夏基督徒的團體,在這個時代我們求告我們的贖罪,以及那在一夜之間擊碎歌利亞根基的雅各之教會。”

一名諸夏教會成員周政,作出如下表示:

困擾我過去的,是我無法幫助維吾爾人和香港人,我是個怯懦的人,我甚至不敢到街上去說我支持他們。至於中國帶給我的恐懼,有是有,但我做好了和他們戰鬥的準備,從來沒有讓我的PTSD變的特別嚴重。是我自己的怯懦讓我陷入痛苦的。

一些人沒有和我一樣的苦楚,他們的痛苦只是因為他們自己。雖然我也有一樣的東西,但當我為他人流淚的時候,我才明白我之前的痛苦什麼也不是。願神接納我的罪,寬恕我。當我發現不義的事情出現的時候,我曾經閉上我的嘴,捆住我的手。因此,這一切報應也就償還在我的身上。

我因我的怯懦而被神定罪,而我向你們告解;神的確借外邦人的手懲罰以色列人。劉仲敬,其實對我沒有任何人格性的改變;因為,譬如蠻族比漢人優越的觀點在學界是一直存在的。他把這個概念推廣出來,他在智識上對我的影響,是中國知識份子裡最大的,但並沒有觸及我的人格結構。對我有更大影響的,其實是梁天琦和黃之鋒。 他們給了我啟示一般的東西,尤其是梁。

我其實是害怕著梁天琦的。我之前想看他的紀錄片《地厚天高》,然後我很害怕,我害怕他。我不敢打開片子。我不知道怎麼描述這種恐懼,仿佛癱下去在地上,意識到自己是什麼。因為我害怕看了他的紀錄片後接近了他,然後和他走上一樣的道路。我內心明白我渴慕他,我是和他一樣的人,但我不能去變成和他一樣的人,那是自取滅亡。但是,人在認識到自己低劣的時候,才會真正去追求些什麼。我不相信藥物。我明白,離開PTSD的唯一辦法就是去戰鬥,不對,是我去贖罪。向那些被我忽視的人,償還我的罪。

周政曾經在上海公開聲援香港後,遭到中國公安逮捕和虐待。之後他被“邊控”,在諸夏教會的幫助下從中國西南邊境偷渡離開中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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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rliner Bericht | 2020